大多面色憔悴,但印堂之间并无遭受邪疫的迹象,在院子的东角,摆起一座法坛,令旗、位牌、符简、章表……一应俱全。
秋风和:“不至于不至于,哪位是府中管事人?”
秋风和:感受一下府中人体内黄眚是否正常。
这张府里,人人体内都有微弱的黄眚感应。
一个胖管事擦着汗出来了:“我是。”
秋风和:“在下学过几天医术,且目能见鬼,若是有鬼绝逃不过在下的眼睛。”
秋风和:“能先将闹鬼的前因后果讲与在下,再去看看员外的病情吗?”
胖掌柜道:“那还请与我来见我家员外。”
秋风和:“也好。”
秋风和:跟着胖掌柜去见员外。
胖管事一边擦汗一边领秋风和到一间厢房,厢房上摆几张太师椅,太师椅上病恹恹靠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,这人面色发青、眼窝深陷,任人都瞧得出是命不久矣,这应当就是被鬼缠上的张员外了。
张员外的肩头坐着一个皮肤青色、浑身浮肿婴儿状的小鬼,这婴孩看起来倒是和张员外很是相似,它坐在张员外肩头自顾自玩耍,时而用嘴巴贴住张员外的耳朵,腮帮子一鼓,吹过去之后张员外就打一个哆嗦。
秋风和只见这鬼婴嘎巴着嘴,不闻其声。
见着来人,这张员外虽然睁眼费力,还有些开口的力气,他被这鬼折腾怕了,不由得担心,幽幽叹息道:“这鬼很难对付么?也是,这鬼凶得很,之前的偃仙师便是借着一口玄黄血摆了座法坛,结果也未能镇住这恶鬼。”
秋风和:想到或许是被张员外溺死的女婴?自己的亲生骨肉?
秋风和:“偃仙师……是偃道明吗?”
胖管事道:“这位少侠是怎么知道的?”
秋风和:“在下曾与偃仙师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胖管事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秋风和:“偃仙师离去多久了?他和您说了这作祟的小鬼是何人了吗?”
胖管事道:“那偃仙师说这鬼婴似乎与瘦西湖中镇压的诡异有关,他讨了二两银子,就去瘦西湖了。”
秋风和:“确实是一个鬼婴,而且面目与员外十分相似……”
听到这话张员外愣了一阵,再回过神,目光中竟带着一丝释然,失望之色溢于言表,他道:“我说无缘无故,什么鬼物要来害我张某人的性命?那孽种也不知道往我张家投了多少次胎,次次都被溺死,不知道死了多少次!怎么如此不长脸,非得投胎来我张家!我张家要留下香火就这么费劲?!明明老夫已经搬出了张家村!已经远离了大黑山!”
秋风和:“稍安勿躁,什么孽种?什么大黑山?员外可否细说?”
张员外道:“就是那鬼婴,老夫已经为了生子溺死那孽种不知多少次,这次为了生出儿子,叫他夺得祖先留下传闻中的天命,老夫搬出了大黑山的虎口局,又将这孽种再度溺死,如今想必老夫那小妾定可为我留下一子,传承香火!”
秋风和:想一想有没有溺死人生儿子的说法,再想想虎口局是什么。
秋风和没有想到什么溺死人生儿子的说法,至于虎口局……(风水成功/神秘学困难以上)
骰娘:骰子在空中飞旋,秋风和进行神秘学检定:D100=8/70 呐,极难成功,真是一场Perfect的杂技表演
秋风和想起山形如猛虎,犹如猛虎下山,群山之大,仅一穴可用。结穴之处,就在这虎口之中。先人葬身虎口,本为大凶!好似命丧虎口的虎口,三面环山,型状是U型,讲的是一个把人埋里,吞子孙后人气数,是修子孙的大好地段。此乃是风水局?虎口局!
秋风和:叹一口气,“张家既然一直没有生过儿子,为什么一定会觉得是这个婴儿的存在阻了您生子的气运呢?”
张员外道:“若非如此,为何这孽种三番五次投入我家府上?”
秋风和:“他若投入您的府中,应该是有原因,未必是来害人的,而且如今已经变为缠人的厉鬼,眼下还是将它超度投胎为上策。”
秋风和:伸手在小孩的面前晃一晃,看他会不会注意到我。
那鬼婴眼中根本没有你!
张员外道:“你管我这模样叫未必是来害人的?”
秋风和:“这是因为被溺死的次数多了,才变成的鬼婴。”
张员外道:“错,第一次就是这样了!”
秋风和:“或许也确实与瘦西湖的邪祟有关,您可知那里镇压的是什么?”
秋风和线暂停。
=====《霍、汤线》=====
霍十方和汤圆两个同舟而渡,船家划着船,靠近扬州府的时候,江边的亭子旁边经常插着一根根木桩,木桩上绑着一具干枯的尸体。
霍十方:“嗯……要到地方了吗?船家,那桩子是做什么的?”#伸了个懒腰,看了看那些木桩
汤圆:#看
船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