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命令,让第二、第三百人队沿河滩突击;第四、第五百人队返回上游过河,消灭对岸的火枪手,务必要快。”
“那正面……”托马斯中校欲言又止。
“别白白浪费人命了,都撤回来。”伯尔尼冷着脸:“拆房子、凿墙,一栋一栋地拆过去、凿过去。”
“拆房凿墙可要花很多时间。”
“总比拿人命填也不见效强,我的小伙子不能浪费在这种地方。”伯尔尼上校瞪起眼睛:“你别管,有事我担着。”
“您这说的什么话?”托马斯啐了一口:“虽然您是前辈,但未免也太不尊重我。共同决策,自然是共同担责。”
“哒哒”的蹄声穿透杂音,一名骑手沿着河道驰来。
两岸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枪声,铅子打得碎冰四溅、石子飞舞。
骑手紧紧贴在马背上,拼命催动战马狂奔,惊险地从枪林弹雨中穿越。
这位艺高人胆大的骑手一直奔行到伯尔尼上校面前,抬手敬礼,低声禀报:“上校,南城的民兵……不会到了。”
伯尔尼上校深深吸了一口气,摆了摆手:“知道了。”
“南城的民兵不会到了?”托马斯中校疑惑地问。
“是。”信使答道:“他们既不愿意,也没能力。”
托马斯抬手指向钢堡的方向:“那么,那又是什么?”
伯尔尼上校、信使以及在场所有人都不禁看向中校所指的方向:
蹄声如雷,火光如龙。
铁马踏冰河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