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了。
无论欢爱几次,她都不习惯被他盯着看,可现下的程寻拒绝不得,徐丹颖一想阖腿,他疑心病就犯。
「陆河陞摸过了,所以妳开始清高了?刚才他拉住你时,妳怎麽就没想过要反抗?」程寻的话伤人,贬低女人的同时,也在自我消磨。
「是啊,妳喜欢他,他对妳做什麽妳都会欣然接受。到了我这,就很痛苦吧,可是妳的身体明明喜欢我这麽弄妳,不是吗?」
程寻不是第一次介意陆河陞的存在,诸如此类的话,徐丹颖也听过几次,然而这次却觉得胸口异常札人,呼吸堵塞。
他到底把她当作什麽了?
徐丹颖急于喘息,口不择言,「你是不是就想听,我跟他发生关係这句话。」徐丹颖说,「好啊,我跟他上床了,可以吗?在你不知道的时候,我们做了,满意吗?」
程寻还以为她打算憋死自己。
他笑了起来,答得不在乎,「那现在该来服侍我了。」
徐丹颖最惨的一次要来了(慎或肾)
(劝世:在床上真的别逞能,尤其是在神经病的床上)
众所皆知,程寻是S,所以心理准备请端上:))